夏霜点头:“虽然看不懂,但我也喜欢看殿下练剑,殿下小时候还练过剑舞,好看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她开了话匣就收不住,褚辛指指她腰间,打断她:“你的羽书令亮了。”
夏霜腰间挂着一块方形玉佩,正闪烁着白光。
那是用来传讯的令牌,价格不便宜。褚辛没有,但认得。
夏霜:“哎呀,真的。”
她拿着羽书令,读过最新几条消息,很不高兴地阴着脸,啧了声:“又来了。”
云笈和秋蝉的对练已经结束。
鹤翎剑锋停留在秋蝉脖颈前,秋蝉放下还未释出的防御招式,认输:“殿下的剑术竟又有精进。”
云笈灿然一笑:“多夸两句,我爱听。”
“剑势较之以往更为简洁,直取要害。”秋蝉真的认真夸奖起来,“像是将基础剑式重复上万遍,去粗取精。”
云笈的嘴角越咧越高,下巴也抬了起来:“再来点。”
秋蝉犯了愁。
夏霜拿着竹筒给云笈送水,打断了秋蝉的思路:“殿下,二殿下那边来人了,已经到了正门,又是请您今晚随二殿下一同去庆功宴。”
“不去。”
云笈收起笑意:“想也知道这庆功宴是何情形,不过又是所有人都在阿谀奉承,去做些没有意义的讨好,想想都觉得恶心。”
秋蝉默了默,劝解:“这次庆功宴许多贵人都会来,缺席宴席,怕是于您声望不利。”
“声望……哼。”云笈声音淡淡,“为了镇邪,春桃豁出了半条命,配不配得到所谓的声望?可她现在卧病在床,这些人可曾想起过她,可曾关心过她?”
夏霜也想随秋蝉继续劝,又止住声。
这几日跟在云笈左右,她知道云笈在对待兄长和旁的许多事上,态度都与以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