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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可人问他,“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上次他就想问来着。

郁崇回答,“几年前,政府有意在这里规划一个度假酒店,我来看过,后来因为地势凶险,施工难度太大,没有人愿意承接,这个规划就作废了。后来我会偶尔来这里,看看天,看看海,心情会开阔很多。”

两人望着澎湃的海面,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两年辛苦你了,”郁崇说,“你的难处我都知道,很抱歉,求婚时我说过要让你每天都幸福快乐,我没做到。”

齐可人愣了一下,心里预感到了些什么,身体在海风中颤抖得更厉害了。

郁崇解开身上大衣的扣子,拉开衣襟将妻子拢进怀里,紧紧包裹住他。

齐可人仰头看他,眼泪流进嘴里,是咸涩的,也是苦的,“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我没有对不起你。”

“嘘,”郁崇将下巴压在他头顶,“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们不聊这个。”

齐可人还想说话,郁崇已经有些强硬地把他的头埋在自己脖颈里,嗓子里轻声哼着一首曲子,拥着齐可人轻轻晃动,就像在跳舞一样。

好不容易能这样跟丈夫在一起,齐可人不想破坏气氛,他不再抵抗,也不再试图解释,身体顺服下来,依偎在熟悉的怀抱里,顺着丈夫的力道随之轻轻摇晃。

“这是什么歌?”齐可人觉得耳熟,却一时没听出来。

“anne urray的《you needed 》。”郁崇回答完,他轻声唱出了歌词。

“i cried a tear,you wiped it dry,

i was nfed ,you cleared y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