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巴掌印是那东西打的?”
没被鬼物啃食,却被甩了一耳光,这是羞辱人的新手段?
“可能吧。”过了一晚还清楚地留在脸上,可见对方也没手下留情。
白玄商习惯性地摸着腕间的银镯子,想起最后看到的那一幕,那道身影他似乎看清了,又似乎没有看清,总是隔着一层朦胧白雾让他满心焦躁。
胡大姨多瞅了两眼,嗑完瓜子又吃起了葡萄。
没多久女人打来电话,请胡大姨前去驱鬼。
虽然是白天,胡大姨还是给白玄商留了不少符纸,“要是有什么东西进来,就用这个挡。”
白玄商夹起一张黄符,眼皮往下一搭,扫了一眼道:“画错了。”
“错了?”胡大姨愣了愣。
“灵气半凝半散,完全就是野路子。”挡鬼,开玩笑呢?
胡大姨表情古怪地看向他,“你想起什么了?”
白玄商沉默了一下,微蹙着眉头,“没有,只是有点看不下去。”
“……”
她可算知道他为啥有那么多仇敌了,就这张狂傲慢的劲儿,谁不想落井下石?
桌上有现成的黄纸朱砂,白玄商拿起笔杆,一气呵成地画出一张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