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瞥过眼去,往她的额头弹了几滴水,什么样了,还想着玩。
她不在意地擦了擦,“不是那种。”
萧执最终还是把人给她弄来了。
循柔在房间里看到了五花大绑的李宴。
她拿着鞭子,莲步轻移地走到他身前,缓缓蹲下,挑起他的下巴,“兄长,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在昏暗的房间里,循柔肆意地欺辱他,打掉他那层虚伪的外壳,让他知道他只是一个卑微的无耻的因她的靠近而颤抖的伪君子罢了,少跟她架着端着。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一段时间。
“这是最后一次。”
循柔扔掉鞭子。
她转身往门外走去,身后一股力量将她压到了地上。
李宴咬住她的唇,他恨透了她这般目中无人的模样。
循柔打了他一巴掌,用力地推开他。
“李循柔,要厌恶就厌恶一辈子。”
循柔头也没回地关上了门,她没有这个闲心,而且她的一辈子太短了。
萧执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在她面前向来表现得无所谓,洒脱极了。
“谁都有一死,或早或晚而已。”
毕竟是受过佛法熏陶的人,多么超脱世俗的想法,循柔给他鼓了鼓掌。
然而随着事情越来越逼近,谁也做不到真正的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