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他也不怎么爱亲亲抱抱,但他似乎觉得她很喜欢, 于是也就迁就她似的, 多了些亲密举动。
那会儿循柔还能在亲昵时感觉到他的投入, 现在倒好,成了她啃她的,他捏他的了。
循柔不清楚他的病情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曾经有段时间她心情不佳,隐隐触碰到他们这个圈子, 但经过她的自我调节, 已经回归正常生活, 没法切身体会。
瞧着他波澜不惊的样子, 循柔说道:“我觉得你现在这样特别好。”
萧执放弃去捏她腰间的软肉,抬头朝她看来。
“有句话叫壁立千仞, 无欲则刚,世俗的欲望只会是成功的绊脚石,只有抛却欲望,才能达到一般人所无法窥探的境界。”
她在说什么鬼东西, 萧执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口中的世俗欲望是指什么?”
闻言,她耸耸肩, “很多, 尤其是男欢女爱, 最是害人, 越早戒掉越好。”
她这番话绝对是肺腑之言,要不是看他有如此功劳,她才不会跟他说这个,毕竟她干的就是这个。
萧执抱着手往后一倚,狭长的凤眼瞥向她,“你跟我说这个?”
她怎么就不能说这个,循柔撇开头,望着被风吹拂的车帘,轻声道:“我生得这样美,若是不多情点,怎么分得过来。人人都分不到,岂不是要让很多男人伤透心?”
萧执拨过她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指腹在她那张人皮面具上的边缘摩挲,“真有这样美?”美不美另当别论,但脸皮是愈发厚了。
不待她回答,他已经从马车上的抽屉里拿出了药瓶和巾帕,他将药瓶里的东西倾倒在洁白的手帕上,而后抬起她的下巴,沿着她的下颌轻轻擦拭。
循柔有点不满,“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你给我摘了,我怎么……”
到了嘴边的话忽然消了下去,他低着头给她摘面具,神色认真专注,因着不是很熟练,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似乎怕扯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