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方才说她的身子重的话,李怜蓉看向循柔的肚子,迟疑道:“你真的有孕了?”
循柔瞪了她一眼,“什么真的假的?你也太不会说话了。”
李怜蓉只想知道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孩子,循柔摸摸肚子道:“你一走我心里就不踏实,干脆就出来找你了。你跟嫂子说说,你是不是对那个男人有意思啊?”
李怜蓉神情有丝慌乱,“你别乱说。”
循柔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李怜蓉跟太子定了亲,要是再跟别的男人传出流言蜚语,名声受损,当不成太子妃,岂不是鸡飞蛋打。
出门之前,她还跟她提到过有关名声的重要性,怎么到她自己身上就犯起糊涂了?还是说她其实已经心有所属?
回到医馆,大夫给循柔重新切脉,结果自然显而易见。
“呜呜呜,我的孩子没了……”循柔在马车上呜咽不止,“这些天我看着点油腥就想吐,怎么可能不是有了。是不是那个大夫弄错了?要不咱们换个大夫瞧瞧?”
“你与大哥是如何相识的?”李怜蓉问了另一个问题。
循柔抹抹泪,捧着自己的脸道:“都是因为我生得太美了,县令家的公子看上了我,为了得到我,他把我男人给害死了。我为了给我男人申冤,就去找了阿宴,阿宴帮我报了仇,我就跟了他了。”
这些话不是信口开河,那个县令公子赵大成干过不少强抢民女的事,循柔只是把事情套在了自己身上,后来李宴弹劾了逢西县令,摘掉了那顶罩着赵大成的乌纱帽。
回到府里。
循柔回了院子,李怜蓉把事情告诉了木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