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也乱了,衣服也皱了,脖子上还留下了两道一长一短的红痕,狼狈得不像话。
循柔看得想笑,她抿了抿唇,撇开了头。
循柔在豆腐坊养伤期间,李宴让身边的小厮来送过药,这日那个小厮又来送药,张定走到后头,把药给了循柔。
“你相好送的药。”
循柔懒得再去纠正,难道男女之间只能有一种关系?这分明是兄长对妹妹的爱护。
“送药的人走了吗?”
张定说道:“放下药就走了。”
“下次要是再有人来,你就给人家切两块豆腐,别让人空着手回去。”
循柔把药放好,想着以后要是有机会碰上就当面道个谢,然而等到她的脚伤痊愈,萧执这个神经病竟然要带着她回京。
“我不去!”循柔毫不犹疑地道。
萧执撩了撩眼皮,“我不是郑青山。”
言外之意是,他走,她就必须要跟他一起走。
循柔微恼道:“你也想把我打晕带走吗?”
他想了想,“可以考虑。”打晕就不必了,会很疼。
循柔冷下了脸,忽然道:“我要找护院,要长得好看,有力气,能干活,识文断字,知情识趣的。”
萧执瞥过眼来,“没别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