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循柔娇羞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小拳头捶上他的心口,“我难道还分不出谁亲的我吗?你每次都那样……”
萧执捏起她的头发,黑沉沉的眼眸翻涌着暗潮,“哪样?”
循柔仰头,小鸟依人地望着他,声音搅起了糖丝,“就是那样嘛,嘴巴都要破了。”
说完话,她又羞涩地埋了进去,手指勾着他垂在胸前的系带,一圈又一圈地缠到手上,“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奇怪,是上火了吗?”
他扯了一下嘴角,“是啊,上火了。”
循柔体贴地道:“那你可要多喝点水哦。”
他随意地嗯了一声,低头看看她,握着她的手将那根系带解了下来,脱去了披风,他又把她的手放到了腰带上。
循柔歪头去瞧他。
他瞥来一眼,“愣着做什么,不会脱衣服?”
会脱是会脱,但为什么要脱,她不解道:“要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她又不是没跟他在一起睡过,他睡觉根本不脱衣服,捂得严实极了!当然这不是重点,循柔微讶道:“你今晚要在这里睡?”
见她使不上力,他便自顾自地脱了衣袍,胳膊伸过来,揽着她往后倒去,懒洋洋地说道:“嗯,磨了两袋豆子,身上有些乏了。”
“……”
不要脸啊!忒不要脸了,那是他磨的豆子么?
循柔没料到他已经到了这般境界,她不过是想气走他,他倒好,干脆认了下来,还心安理得地占了别人的功劳。她就说神经病很可怕吧,压根不能以常理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