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循柔只是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这下整个手心都贴在了他滚烫的胸膛上。
看着他欲拒还迎的目光,循柔眨了下眼,他不光看了学了,还活学活用了,手下的身躯蓬勃有力,每晚都靠在怀里吸血的她最清楚不过,肌肤的手感和温度都如此熟悉,一贴上去就下意识想摸一摸。
她用指尖戳了一下,软着嗓子道:“你干嘛拉我的手?”当她没看过?
他明显愣了一下,因为她不光嗓音嗲得不像话,连身子都跟着扭了两下,循柔以为他是被这番矫揉造作给膈应到了,结果他是半点不挑,不跟她玩欲拒还迎了,一把抱住了她,不要脸地要求道:“阿姐,你再戳戳。”
戳你个头,循柔横了他一眼,他笑得咧开了嘴,在她耳边笑道:“跟书里写得不一样。”
他想得美,要是按着书里所写,此刻她这个老爷就该扑上去把他这个野心勃勃的小丫鬟给办了,循柔睨了他一眼,“尽信书不如无书。”学着点吧。
他很上道地拍她马屁,“阿姐说得是,这些道理以前也没人教我,跟了阿姐才明白了许多道理。”
“是吗?”循柔觉得她需要一个狗腿子,不用干别的,就天天夸她。
“绝无虚言。”他当了一段时间的少帝,越发会咬文嚼字了,不过这种时候倒也显得更郑重。
循柔勾起他的下巴亲了亲,他激动得眼睛微亮,把她搂在怀里,吻了好一会儿。
他其实精明得很,所以才会用这样澄澈又真挚的眼神看她,惹她生气时,便会柔声喊阿姐。
女人的心肠天生比男人柔软,循柔分不出多少柔情,但对他来说,哪怕一点点便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