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柔伸过手去,“别动。”
她勾着他衣领看了眼,颈后那边果然留下了几道血痕,他也没有处理,这会儿上面还有血珠。
“吓到你了?”她转过头来去看他,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手。
庄抑非语气平淡,慢悠悠地道:“你现在这样更吓人。”
循柔轻笑,“你知道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心情不好的时候。”
“我不知道。”这是心情好不好的事?
“那你的生理课都干嘛了?”循柔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拍了拍他的肩膀,“等等啊,我给你贴点创可贴。”
庄抑非偏过头,“你在转移话题?”
循柔看了他几秒,撇撇嘴,“你想让我承认什么或者是你心里已经有了定论,觉得我不正常,脑子有问题?”
她走到他面前,“是这样想的吗?”
她独有的香气无声无息地缠绕而来,庄抑非别开眼,淡声道:“生活能自理的话,没人管你脑子有没有问题。”
循柔朝他的颈后拍了一下,别给她摆庄总的谱,“没大没小,低头。”
柔软温热的指腹碰在脖子上,伤痕的刺痛中又添了些痒意,庄抑非抿了抿唇,“好了没有?”
“给你服务,居然还这么不耐烦。”循柔坏心地在刚贴好的创可贴上摁了一下,听到他轻嘶了一声,她弯了弯唇。
“你该想想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循柔捂了捂嘴,“不是吧,你这也叫伤?”他还挺会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