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循柔买好颜料和笔墨准备离开时,她又往那支笔上看了一眼,突然发现那个位置已经换上了别的笔。
“那支雕葡萄松鼠的笔哪去了?”她还想再看看。
店主回道:“刚被买走了。”
循柔立马想到庄抑非拿在手里的笔匣,一会儿没注意,就让别人抢了先,那么贵的东西,就不多考虑考虑么?!
那支笔一看就是更得女生喜欢,也更适合女生使用。他买那个干嘛,难道他也有颗少女心,循柔随即想到,也有可能是买来送给别的女人的。
这也就罢了,上次在拍卖会上,他还抢了那幅山鸟图。在他拍下来的拍品里,只有那幅山鸟图价格最低,最不起眼,可他偏偏挑中了那幅画。
这事那事地加在一起,她都怀疑他是故意跟她作对。
当然,如果循柔愿意承认他有那么点品味,或许也可以叫眼光一致。
拿起买好的颜料和纸笔,循柔打车回了家。
工具虽然不趁手,但也不是不能用,她打算自己画一幅山鸟图,无论是纸张材质还是用的颜料,循柔没法保证一模一样,毕竟条件在这里摆着。
她也不是想做一幅以假乱真的赝品,而是想让冯鸿涛帮自己宣传一下。他们都有自己的圈子,怎么说冯鸿涛也玩了好几年收藏,认识的人多。
循柔练了练手,找到感觉后开始下笔,做事情最重要的是沉得下心,她曾有大把的时间去练这些,那时候她身体不好,只能拿个笔拿个针。
以前腕力不足,如今这点倒是大有长进。
把画画好后,循柔送去装裱了一下,然后拿着画去了见冯鸿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