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柔找了一根手指粗的木棍,拿在手里轻轻地敲着手心。
白玄商眉心直跳,见她抬了抬手,他开口道:“你先等等。”
循柔歪头看过去,扬眉道:“等什么?打你还要等?”
“……”行,她是真行!
白玄商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些,要想活得久一点,就不能跟她计较,否没被她打死就先被她气死了,他想了想,缓和着语气道:“没有嫌弃你和孩子。”
她虽然不讲理,但每次生气也都有个由头,他思来想去,问题大约是出在那里。
那晚过后,她连着好几天没来,只可能是在为那件事生气。
虽然没说到点上,但知道反省也还算可以,循柔用木棍戳了戳他,“还有呢?”
还有?
白玄商迟疑地道:“因为我咬你?”可他没咬之前,她就已经动手了,还是拳拳到肉。
循柔继续戳他,“再说。”
他接着猜测道:“我去县城没带你。”
循柔撇了撇嘴,都是些什么啊?
白玄商道:“喝咖啡没给你留。”她刚才问这个了。
循柔皱着眉头,戳他胸膛的节奏,由咚,咚,咚,变成了咚咚咚咚咚。
白玄商望了望漆黑的夜空,再戳也想不出来了。
饶是白玄商想破脑袋,也猜不出问题是出在那条绿裙子上,她当时那么喜欢,抱着不撒手,怎么也不会因为这个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