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商刚端起酒杯,就闻到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他喝了一口,火辣辣的,烧得喉咙疼。
老李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什么东西都得自个儿试了才知道好不好,你啊,还是太年轻了,经的事少,老话怎么说来着,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白玄商觉得老李大概是喝醉了,已经絮絮叨叨地说起酒话了,“我回去了。”
老李抬了一下眼,“把酒喝完再走,别浪费。”
白玄商端起酒杯,两三口下了肚,一滴都没剩下。
循柔虽然能在白天活动,但烈日照射会让她感到不舒服,因此这些天,她都是昼伏夜出。
今晚循柔一来就觉得白玄商有点奇怪,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也不是在睡觉,而是睁着一双黑眸不知道在看什么。
循柔也朝上望了望,什么都没看见,她低头问道:“看什么呢?”
白玄商的目光缓缓地移到她的身上,冷冷淡淡地看人时,显得疏离又冷傲。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默默地掏出一根长长的红线,捏着红线的两端,把线一圈又一圈地缠到循柔的脖子上。
“你在做什么?”循柔泛着冷意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他倒是有问必答,“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