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了几息。
循柔挪回了手,柔声道:“都怪你惹我生气,手都拍疼了。”
宋让握住她的手,“是不是被木刺扎到了?”
循柔点头道:“好像是这样的。”
即使在黑暗之中,宋让依然看得极为清晰,捏着她的手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找到木刺,但是她说疼,“要抹点药吗?”
“嗯。”循柔应了一声。
宋让刚要转身去给她找药,忽然被一股力量摁到了椅子上,知道是循柔,他也没有挣扎,抬眸看向她,“你要做什么?”
循柔二话没说,拽住他的衣襟就往下拉去,他立马来握她的手,循柔把身子往他怀里一贴,他就僵住了,这么一错眼的工夫,平日里穿得一丝不苟的衣袍顿时堆叠到了劲瘦的腰腹。
柔软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温热的呼吸轻拂着肌肤,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的伤痕处轻柔触摸,宋让绷紧了肌肉,略有苍白的脸上添了淡淡的红晕。
循柔抬起头来,“疼不疼?”
他抓住她的手臂,低声道:“不疼。”
身上全是一道道的血痕怎么能不疼,循柔的眸光微冷,“谁打的你?你爹吗?”
宋让轻笑道:“他不打我。”
他是在戒律堂受的罚,说起来这次只是罚了三个时辰,算是小惩大诫了。
“不打你还弄了一身伤。”循柔戳了戳他的伤口,听到他轻嘶了一声,横了他一眼,“不是说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