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死了,躺在了一片血泊中,那样爱干净的人,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刀奴心神俱震,被人趁虚而入,为了不让天魔刀落入他们手里,他把刀扔进了无尽寒潭。
循柔揪着虎头帽上的小耳朵,瘪了瘪嘴,没人给她擦刀,也没人给她做刀穗了。
宋让见她低头不语,长长的睫毛无精打采地垂下来,教人莫名地跟着揪起了心。
他想了一下,从一堆东西里抽出了那个红色的小斗篷,给她披到身上,系了一个蝴蝶结,“这个能穿。”
循柔摸了摸身前的蝴蝶结,转头看向他,宋让的眼睛明亮而清澈,清楚地倒映出她的身影。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你刚刚亲我了。”
宋让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起这个,他侧了一下脸,“是在给你擦额头。”
循柔曼声道:“我也给常介和萧遥擦额头去,擦嘴也行。”
“不行!”宋让紧抿着唇,下颌略有紧绷。
“为什么不行?”循柔抬起手,指尖轻触他的额头,歪了歪头,声音轻柔,“你帮我,我帮你,这叫相互帮助,多好的事。”
不好,宋让清凌凌的眼睛看着她,断言道:“他们有手有脚,不用帮。”
循柔眨了眨眼,“那你要我帮吗?”
宋让的眼睫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