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渠见此,有一瞬想甩袖走人,但一想,自己和一个女娃子生闷气做什么,这么一想,气倒是消了。
“今晚你与叶昔一同住。”
南宫雪扯了扯嘴角,又开始无理取闹了起来:“叶昔?她是谁,我可是堂堂南城的郡主,我才不和别人一起睡。”
林风渠也只是随意的哦了一声:“既然这般,你便随便睡吧。”
林风渠这么说,南宫雪就不舒服了,凭什么她一个郡主要和别人一同睡,也凭什么要露宿街头?连个弟子住的屋舍都没有,还收什么弟子,真的是令人烦躁。
可南宫雪并不能直接这样说出口,而是委婉了一些,已经很委婉了,她从前从来都不会这样说的,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我怎能随便!我可是郡主!”
林风渠见她要忍不住了,也没多管,也只是随意的说了一声:“不管你是郡主还是皇后,亦或者是苍澜山派的少主,还是其他门派少主,只要拜入我的门下,便只是一名籍籍无名的小辈罢了。”
原本还觉得来这些门派拜师挺好玩的,现在一想,根本就不好玩。
南宫雪见此状况便要离开,可苍澜山派岂是她想拜师就拜师,不想拜师就不想拜师的?不想拜可以,刚来的时候可以走,如今拜都已经拜了,没有经过林风渠的允许就别想离开。
不管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从小娇生惯养又怎样,吃不了苦,做不了粗活,那又能怎样?
林风渠并不会管那么多,也不会每每亲自来教他们这些弟子,偶尔有空时会教一教,但也是在没有事的情况之下,任意一个时候的话,那就是有一些多想了。
林风渠当真就这样走了,留南宫雪在原地,无论南宫雪怎么喊叫,林风渠都像是没有听到的一样,在屋舍里头坐着,丝毫没有要理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