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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宗和他儿子在谭家门口跪了一天,直到叶问宗身体受不住晕了过去,被他儿子叶耀送去医院。

第二天,叶问宗又来,叶南音还是没见他。

叶耀气的砸门,大骂叶家人都是伪君子,没有同情心。

大门打开,叶伏光站在门口,轻蔑地瞥了叶耀一眼:“按你爸当年对我们家做的事,我们没有把你们弄死都是因为我师父宽容大度。”

“你们要不识好,休怪我不客气!”

叶伏光小手一扔,摆出阵法,把叶问宗父子圈在里面。

叶问宗坐那儿眼睛发愣,整个人沉浸在恐怖的幻想里。

回到七十年代,他绑架,被鞭打,被关押,时时刻刻都有人对他严刑逼供,问他长生不老的办法。

腿断了,手断了,眼睛瞎了,鼻子被割,只有舌头还留着,他却痛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叶耀也好不了多少,父子俩沉浸在幻想里痛苦地哀嚎。

谭文森下班回家,看到跪在门口的叶问宗父子,他隔着大门喊了一声。

过了会儿,叶伏光跑来开门。

”师公回来啦。”

谭文森指着在地上哀嚎这两人:“赶紧把阵法解开,打电话给公安局报警,把人拖走。”

“哦。”伏光有点不情不愿。

“赶紧着,天天有人在大门口嚎,晦气不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