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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

谭文森扭头看他姥爷。

“你妈妈去世和你没关系,我和你姥姥从未怪过你。”

谭文森眼睛微微睁大,他内心似乎经历着一场旷日持久的煎熬,直到刚才那一刻,突然宣布,他被赦免。

不用假装自己不在乎,原本,他就不用在乎。

有人告诉他,本来就和他无关。

他的手掌微微攥紧,想说什么,喉头有些难受,说不出来,只轻轻点了一下头。

孩子太小,太要强,太倔强,有什么话都藏在心里,倒是苦了他了。

粱远山露出个放松地笑:“好孩子。”

叶南音盘算着谭文森的八字,结合他面相,多说了一句:“天煞孤星多为五行不全之人,比一般人更容易遭遇坎坷挫折。不过有缺失也有补余,正反对比来看,不一定全是坏事。”

“叶大师,您看我外孙在哪方面有坎坷?”

叶南音默默说,他的坎坷有点多,她不能完全看清,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谭文森彻底把这个三岁小丫头看在眼里,他默默关注着她。

她刚才看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同情他吗?

叶南音被这祖孙俩盯着,她挑了一件最重要的说:“他成年前有一坎儿。”

谭文森才七岁,以她目前的本事,看不到那么远,只能看一个大概。

“我想给文森求一个护身符。”粱远山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