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喝死算了,一了百了。

喝了一会儿,摇晃了一下酒瓶,这怎么不晕呢??

什么破酒!

一个人很孤独,但孤独没一会儿,来了五个人,笑哈哈的拉了板凳围坐在桌旁。

“喝闷酒呢?来来来,我们陪你一起喝!”

“绪扬啊,你可不是这种生闷气的人吧,放宽心呀,反正也就剩一年要毕业了,毕业了,天高皇帝远,任你翱翔任你飞,还在乎如今的这一点恩怨?”

“是啊是啊,想开点,兄弟们都挺你。”

绪扬扫了眼,没理,继续倒酒。

有人问道:“诶对了!上次你不是从我这里要走了一对儿子母瓶吗?送出去了吗,效果怎么样?”

旁人问:“什么子母瓶?”

那人回答:“嗨,当时曹家的那个儿子,哦对就是郁见回来了,绪扬从我这里淘到了一对子母瓷瓶,老贵了,说是大的送给他妈当礼物,小的送给郁见当见面礼。”

有人笑道:“哎呦可以啊,还挺上心?你都这么主动了,礼物送出去后什么效果?快快快说说。”

“说个屁。”绪扬挥开手,心情更不美妙了。

回想三天前,郁见到家,他兴势冲冲的抱着瓷瓶进了别墅,准备上楼把瓷瓶摆在曹家给郁见准备的那个房间里,还想着一定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见面礼,不求和郁见和平相处,也至少别有太大矛盾。

刚上了楼梯,就听见清冷的一声:“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如现在就让绪扬从这个家里消失吧?”然后就是曹母的话:“但法律规定……”那清凉的声音再次不轻不重的响起:“呵,我以为曹家不会怕什么法律的,你们想弄死一个人很简单吧,不如弄死绪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