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见拿着一个小型药箱,走过来,明明穿着深蓝色的学院服,走过来的气势,硬是让人感觉他像个白大褂医生,还是一个漂亮的医生。

绪扬厌烦的问:“不走找打吗?”

郁见瞥了眼他,没说话。

他向来不喜欢玩嘴上功夫。

如果一会儿绪扬话说的过分了,大不了他们再打一架,总归他不愿意浪费口舌。

“手。”郁见打开药箱,半蹲下来,取出医用酒精,“手。”发现绪扬没反应,他再重复一次,这一次又将镊子和小刀拿了出来,绪扬轻狂的笑,郁见不耐烦地说:“你没听见吗?手给我。”

“我听见你祖宗,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那要不我们再打一架,非要把你按在地上你就安分了?”

绪扬最受不了这种刺激,拍拍屁股怒道:“来啊,谁他妈怂了谁是孙子!”

“你是不是有狂躁症?”郁见一把将人推开,烈阳下,汗珠顺着额头滑落,平白多出几分燥意,郁见不客气了,抓住对方的手,直接上酒精,捏的重了绪扬疼的嘶一声。

“绪扬?”郁见叫了一声。

“干什么?”

“我觉得你想当残废。”

“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