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谓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脸上也脏脏的,他抱着凳子,垂头丧气的。

赫安道:“还哭?”

沈谓顿了下,不明所以的看着赫安,心想,赫安难道不是要安慰他了吗?怎么听这语气不太对呢。

赫安声音又降了些,清冷的问:“让你好好待在军部,跑哪里去了?嗯?”

沈谓别过头去,很不高兴,不敢朝其他军雌发的火都发到赫安身上了,松开椅子,一脚踢开,坐在地上,气道:“我想出去就出去!我就出去!”

看沈谓又有了精神,赫安笑了下:“敢出去不敢看?胆子那么大现在哭什么?”

沈谓抿了抿唇,又别过头。

见沈谓情绪稳定了些,赫安抚慰道:“别担心,他们不会把你怎样的,你好好在军部待着就行了,等我回来,如果实在害怕,去医院找霍尔斯上将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不舍的眷恋。

赫安听的心脏跳了下,他想起了沈谓给他发的消息,他知道,沈谓已经知道了他有婚约的这件事,正要明说,远处却突然传来轰隆隆的炮火声,刺耳的警报立刻响彻阵地!

赫安猛然起身,立刻厉声:“警戒!”说完,对沈谓说了句:“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立刻挂断了。

不用猜都知道那边要打仗了,沈谓没胡闹,也没回拨了。

他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背包,默默拉开拉链,找出了那两枚戒指,心中暗想,他雌父真好,知道他买不起戒指,还给他提前准备了两枚。

看见这两枚戒指,心情再次好了许多,哭到嗓子哑了,他抱着背包,下巴搭在上面,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