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安走在沈谓身边,轻轻牵住沈谓的手,他知道,沈谓应该很少来这种地方,沈谓的家庭条件太好了,从小生活在蜜罐里,别说d区了,就算是a区都很少踏足,向来都是在贵族区生活,他以为沈谓会对此处露出鄙夷嫌恶的神情,但沈谓没有,而是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如果是别的雄虫用这样的目光看待事物,那大概率是讥讽。
沈谓不是,沈谓很单纯,他的同情就是同情,不夹杂任何的其他意思。
越走越脏,满脚泥渍,沈谓将自己的礼盒抱到胸前,生怕礼盒被弄脏了,他看向赫安,问道:“你说霍尔斯上将会喜欢我的礼物吗?”
赫安笑了下:“当然。”
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这声音着实惨痛,沈谓和赫安同时愣了下,一下子就听出这是霍尔斯上将的声音,忙跑了过去,到了二层那个闭塞的房间内,满地鲜血,霍尔斯就倒在地上,身上几道鞭痕,后颈处的虫纹被强制唤醒,此刻,一边身下流血,一边精神力波动,赫安惊道:“上将!”
沈谓从没见过这场面,吓得后退,忙背过身去。
虫纹是非常隐私的事物,一般来说雌虫是绝不愿意让自己的虫纹被其他虫看见的。
沈谓听着身后的低吼声,身子颤了下,他知道,这是精神力暴动的前兆。
赫安厉声:“沈谓!那个雄虫还没走远!把他带回来!”
沈谓闻声,拔腿就跑。
那个雄虫指的应该是霍尔斯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