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谓晚上做了个梦,真的梦见了赫安是自己的雌侍,一个凶凶的但很漂亮的雌侍,那么明耀,那么骄傲,是所有雌侍中最不会讨他欢心的。

还做了个梦,梦见了赫安做了别的雄虫的雌君,被欺负的很惨很惨,梦里的他,揪着心,没有一点的痛快,很难受,这个噩梦惊醒的时候,看见窗边的赫安,不由松了口气。

赫安回头看了眼沈谓,“早饭自己吃吧,我有事,先走了。”

沈谓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赫安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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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结婚是宿命。

一个雌虫无法抵挡的宿命,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

他们没有雄虫的喜悦,只有对未来的惶恐和担忧。

赫安很早以前想过自己的宿命,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殒命于战场,那里是他的信仰之地,他不容任何存在去玷污他的信仰,也不允许自己卑微的跪在雄虫面前,那样的羞辱他无法承担。

他们的科研计划一直在进行。

他们需要时间。

他希望,希望自己拼尽一生,用尽全力,也要与其他将军们一起完成这个计划。

一个为了所有雌虫未来的计划,一个让他们不再卑躬屈膝受尽折磨的计划,一个让他们可以有尊严有价值的计划。

这一次,研究出来的药剂再次失败,时间还需要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