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赫安又推了把沈谓,发现这家伙今晚格外执着,于是冷淡的说:“最后一遍,下去。”发现沈谓还不动,赫安又嘲笑了一声,“年纪不大,想的倒多。赖在我身上不起来,想做什么?知道做什么?什么都不会还这么嚣张?嗯?”说完,这次用尽力气,推开了沈谓,下床,走向阳台。

好歹也是个雄虫,沈谓被刺激到了,直接扑上去,将赫安按到墙上,眼底深沉,不见光亮,唯一的光源就是月光,撒在地面撒在肩头。

沈谓身量不低,此刻压制着赫安,竟显得比赫安还高挑一些,赫安也是今晚才注意到,他一直当做小屁孩的那个虫崽,似乎真的长大了。

沈谓体温在不断升高,如果认为这是被热的,那绝对生理课没好好上,这是亚成年状态的发情期,也是为什么监察会会提前联系沈谓安排亚雌。

“我会……”沈谓声音很低。

赫安没听清,“什么?”

“我会。”沈谓重复道,他难受的皱着眉头,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这么怪异,他很想很想闻属于赫安的味道,可恶的睡衣,遮住了漂亮的虫纹,沈谓用牙齿咬开,看见了虫纹,也看见了半透明的虫翼,好美,他盯着看,良久,再次重复:“我真的会的,我听他们讲过的!”

“……”赫安忍不了了,抬起膝盖踢上去,“你会和我有什么关系?松开!”

沈谓没接话,不但没松开手,反而更往前逼近一步,赫安迫不得已,心想要是被外面路过的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太好,想侧身拉上窗帘,刚侧身一步,就被沈谓直接压在了阳台的小桌子上,赫安吃痛的咬紧牙关,想再次踢上去,谁知沈谓变聪明了,一腿压住他的腿,还骄傲的看着他:“赫安……我难受……”说完,又蹭了过来,“少将……我真的难受……”

“妈的……”

赫安低骂一声。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他要教一个雄虫怎么度过发情期。

深呼吸,赫安道:“你先松开点,否则你会越来越难受的。”沈谓松开了一点点,但还是保持在不让赫安跑掉的无辜状态,赫安道:“不行了去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