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那我走了。”

沈谓直接扑上去,抱住赫安的腿,“洗洗洗!”他纠结的抬头,圆亮的大眼有几分茫然,“可是你应该像之前一样进去帮我洗啊。”

“你松手。”

“我不!”

“你松不松?”

“我不松!”

“你不松我踢你了啊。”

忽一下,沈谓立马躲得远远地,顺带把门关上让对方出不去。

一想起赫安刚刚踢沙袋的样子,他觉得他要是被踢那么一脚也就离死不远了。

调整心态,沈谓拍拍屁股起身,抓住赫安手腕,一字一句的说:“断奶都还有个过程呢,你说不帮我就不帮我扔我一个在浴室里这是很过分的。”然后又指了指地面,“这么滑,我脚腕的伤还没好彻底呢,很危险的。”

“沈谓。”

“嗯?”

赫安吸口气:“你记不记得你多大了?”

沈谓惘然。

赫安讥讽一笑:“你懂不懂雄虫和雌虫不可距离过近?”

“可我还没成年啊。”

赫安眼底晦暗,语气沉沉:“都到了准备雌侍的年纪,还拿未成年说事?”

沈谓真的很不理解,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不管他找不找雌侍,他现在也还没成年,怎么就不能和雌虫共处一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