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谓一脸莫名其妙:“他允不允许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大阔步的就朝着黑市走了。
等到黑市的时候已经快是晚上了。
只是刚刚进入这条街道,就已经闻见了一股腐臭味,进去后,随处可见的雌奴,脖颈上被拴着铁链,他们跪在地上,等待来往的顾客买卖。
有的老板见某个雌奴一直卖不出去,还会直接扬起鞭子打骂,总之,是个很糟糕的地方。
黑市的地下场才是最热闹的。
一块平阔的场地,歌舞升平,酒水任意,亚雌柔软的腰肢谁都可以揉捏两把,浪荡亲密的接触是这里的常事。
沈谓被吵的捂住耳朵,看向前方,一个巨大的幕布前站着一个影子,身线流畅,只看形体,十分漂亮。
幕布前的亚雌穿着暴露,几乎半裸,光洁的后背寸缕不着。
台上又站了个雄虫,几鞭子落下,那白皙的蝴蝶谷位置就落下了醒目的血痕,可那个亚雌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样,反而在这种凌虐的刺激下,渐渐显出虫纹,精美繁密,很漂亮,隐隐光泽,在黑暗的幕布下像是精灵一般,美不胜收。
越美的东西越容易被摧残,那个亚雌被注射了大量的兴奋药剂,全然感受不到疼痛,欲生欲死,在残虐的对待下,还能不断亢奋,直至生命尽头。
地下场里的命不算命,只是消遣。
沈谓也盯着前方,看着那个漂亮的亚雌,不知为何,他想起的竟然是赫安的虫纹。
真要比起来,赫安的虫纹要比这个亚雌漂亮千百倍,光泽感更甚,那对羽翼轻薄柔软,绝美。
沈谓拍了拍脑袋,心想,自己真是疯掉了,好不容易出来玩,怎么还能想到赫安呢?
他找了个沙发位置,坐下后,悠闲的点了两瓶酒,不一会儿,酒水送来了,还顺带给他送了两个亚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