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竟真的让他梦回童年。

他的雌父会坐到二层小阳台上看着他受罚,一点也不留情,在雌父面前,他从来没有反抗的能力,因为一次的反抗很有可能之后的惩罚更重。

草地很硬,硬到沈谓背部不舒服,但说是不舒服吧,脊椎又觉得嘎嘣嘎嘣的挺痛快。

可他还是喜欢睡在绵软的东西上。

侧翻一下,心情越发低落,幽怨愤懑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赫安。

他确实很困了,在公寓怎么都睡不着,那个床怎么睡都不舒服,现在倒好,一出来,才躺了一小会儿,就开始打哈气了,脑子也不太清醒了,缓缓闭上眼,就这么入睡了。

赫安站起,看着睡在草地上的沈谓,迈步,走下楼。

到了外面,沈谓没睡太死,心中乐呵呵的想:看吧看吧还不是要把我带回去。

谁知道赫安只是给他身上扔了个毯子,然后又轻飘飘的回去了。

沈谓傻眼了,一下子扔飞毯子,怒骂:“你就是个修罗!!!!”

这是不太太平的一晚。

沈谓实打实的在外面待了两小时,整整两小时,心底已经把赫安骂成狗了,等能回去睡觉的时候,看着那个破木板,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困意和疲惫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再折腾,躺倒就睡。

而这一晚,也是他来第九城睡的最沉稳的一晚,沉到沈谓都快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否则怎么会一受苦就睡的格外香甜?

清晨,破闹钟叮叮叮的响,沈谓直接扔到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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