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幼崽。

沈谓脸一红。

那,未成年不是幼崽是什么?

这是他这些日子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唯一不解气的就是,只告诉他关进监狱了,怎么不说一下那三个恶虫会受到什么惩罚?

赫安像是很了解沈谓一样,压低声:“军部的监狱,对他们来说, 生不如死。”

沈谓怔了下。

赫安摆了摆手, 医生和护士架着叫喊不愿的沈谓去了手术室。

红灯亮起。

赫安站在手术室外, 身形一刻未曾移动。

那身笔挺的军装在他的修饰下,更像是一件艺术品,站姿端正,目视前方,像是手术室内是个多重要的人物一样。

有护士过来说:“少将,您在沈谓阁下睡着后的每天晚上都会在外面守着,也没休息好,里面有院长在,不会出事儿的,您去休息吧?”

赫安没出声。

仔细看,眼底已然发青,他很久没有休息过了。

跟在身边的两个副将对视一眼,抿唇不语,这是他们第一次见他们少将会对一个雄虫如此关心。

整个星际,如果真要论起谁最厌恶雄虫,那赫安一定是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