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俱灰的模样让陆秋根本移不开步，他要是真的走了, 就等于回答了刚才盛明的问题, 万一盛明想不开直接来个割腕, 更要命。

为了不刺激盛明，陆秋扯了扯唇角：“……不是, 我只是觉得太快了。”

“什么太快了？”盛明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重新燃起希望，眸子一点星光闪过，“这么说你不讨厌我？”

陆秋轻轻应了声。

盛明靠过来，本就半敞开的衣服此刻欲坠不坠，诱人极了, 露出的雪白肩膀带着刚刚床榻间的红痕, 实在刺目, 可对方全然不在乎，目光灼灼，逼问道：“你怕什么？”

盛明忍气再道：“不敢做？你有什么不敢的？”在陆秋讪讪的表情下，盛明再次追问：“哪怕是玩玩，都不敢吗？”

陆秋脑袋一阵发热，呼吸加快。

没成想，有一天他成了那个不敢的人，他成了那个束手束脚的人。

“盛明。”陆秋叫了一声。

盛明抬起头，直视陆秋的双眼，等待陆秋的话。

陆秋尴尬的笑：“不做是因为……”他深吸一口气，自信中带着几分难忍，“因为……我肾虚。”

“……”

忽然，静住。

盛明痴痴地，有些反应过来，神情逐渐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