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 陆秋也不太敢再放养式的不管盛明了。

好歹也是住一间宿舍的, 哪怕出于同窗情谊也要多几分照顾。

半夜起来喂药喂水成了常事儿。

盛明晚上一闹腾,难受的不肯睡, 哼哼唧唧的也是他在旁边伺候着。

就真像是什么呢,像是皇帝身边的太监, 走哪跟哪什么都要管还什么都不能说, 你一说, 人皇上就不乐意了就开始撒脾气说自己是病号说他对病号没有宽容心。

宽容心是什么?

陆秋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东西。

早晨,照例起床, 药放到一边,“出门前记着把药一喝,我先上课去了。”

“现在才几点啊,你至于那么刻苦吗?”

盛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外面, 天才蒙蒙亮, 他又倒回床上, 吸了吸堵塞的鼻子,难受的用被子捂住头,不理了。

陆秋向来起这么早。

他更喜欢早晨来一场锻炼,去操场跑跑步,出出汗,在朝阳挥洒来的第一秒呼吸新鲜空气。

健硕的胸肌,流畅的线条,完美的身材。

运动中的陆秋简直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引得不少人注目。

陆秋没在意,只在乎自己的体能下降了很多,他需要在一月内迅速将自己体能抓回来,而不是这么颓废,说起颓废,也不知道宿舍那位现在起没起床。

正跑着,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很快,与他并排。

“还记得我吗,你好,我是盛明的弟弟,盛淮。”说完他自己又笑了笑,“那个一直想让你给我辅导功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