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墨客往往能在此情此景作出无限珍笔,陆秋有那么一点的附庸风雅,喜欢在这种景致下享受生活,读读书听听音乐或者画画。

可这些在盛明在场的时候都做不了。

读书,就会有一颗脑袋蹭过来,然后晃来晃去的挡住他的书本。

听音乐,旁边就会有唧唧喳喳的声音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画画,画板还没拿出来呢,画纸就先被盛明涂抹的废了一张又一张。

最后陆秋放弃了,不如小憩,结果没睡一会儿呢,盛明就叫来他的狗开始嗷嗷叫。

不过,在此期间陆秋也没忘了自己家教的身份,每天会有固定的三个小时去给盛明辅导功课,他敢保证,盛明去学校一定名列前茅。

盛明这边一直安分,每天玩闹,再也没闹出什么事儿会有人坐不住的。

次日,当陆秋听见远处一辆车子驶入的声音时,在画纸上勾勒盛明画毁了的那副画的手轻轻一停,站在二层,看了眼,随后就听见了下方盛明的怒骂声:“他来干什么?!谁让他来的?!谁允许放他进来了?”

而那个人已经走了过来。

标准的一身小西服,文质彬彬,气度从容,带着标准的笑容,说道:“哥哥不欢迎我吗?”

盛明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不不安好心。”

盛淮。

这个人上辈子是被陆秋弄死了的。

他从来没撒谎,上辈子,盛明是唯一一个在他手上活下来的人。

盛淮和盛明的家族内斗陆秋从来没看的上眼,仿佛两个幼稚园儿童的小打小闹。

陆秋对盛淮的印象不深,他从来就没注意过这么一个人,因为当他注意起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在他收拾其他人的过程中顺带着一起消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