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岑白不回答问题,岑榕嗤笑一声,下了车,岑白也快速跟了过去,嬉笑道:“你就是吃醋了对不对!”
他追在岑榕身后。
“是不是觉得安托长得很好看?哈,我也觉得安托好看,你说我要是真喜欢上安托了……哎哎哎。”
话还没说完,岑榕猛地回头,一手将他按在车上,阴阴凉凉的语气:“你试试?”
倘若是平日,岑白一定会解释,说自己跟安托清清白白,偏偏就是你试试这个话……这难道不是他的台词?
岑白歪头:“我要试了你会怎么办?”
“弄死你。”
岑榕轻轻弯唇,唇点在他的耳尖上,勾起一片心水涟漪。
岑白呼吸凝滞,感受着岑榕的温度,在一瞬的对视中,粗鲁的打开车门,一把将人推了进去,车后座足够宽敞,车窗镜子也是单面镜,空调温度微凉,窗外宁静悄黑。
夜风温柔,在这寂静无人的路上留下一点点的余迹,树梢被吹的沙沙响。
不算舒服。
本就生疏,就应该选一个合适的环境做温柔的事情。
岑白不太温柔,而这对岑榕来说简直是酷刑。
岑白低声:“受伤了。”
可岑榕全然没听见一样,放肆的靠了过去,挑衅的问:“你不会不行了吧?”
事实证明,岑榕真的在找死。
岑白将人抱回卧室的时候,岑榕已经彻底不行了,整个人依附在岑白身上,稍微一碰,疼的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