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榕还在往他身边靠,岑白连忙站起身,哆哆嗦嗦的说:“啊,啊?”
岑榕起身,那件衬衫本就没穿整齐,此刻,露出的锁骨平白在这一刻添了一分暧昧,他笑着用手摩擦过岑白的唇,“有贼心没贼胆?”
“谁!谁!谁没胆子!”
“你。”岑榕翘首以待,“刚刚我讲题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这些?”
“啊?没……没啊。”
岑白笑的勉强,不断后退,退到了床边,岑榕还在朝他逼近,他吓得坐了下来,结果一挨床就想起刚刚岑榕的话,屁股上就跟长了刺一样忽一下跃起,“我没想什么啊,我刚在认真听的!”
岑榕嗯了声,“那我刚刚讲什么了?”
他手轻轻抚摸过岑白的脸颊,往下滑,岑白只觉浑身都发热了,哪里还能想起半点,哦对,就算没怎样他也想不起来,他听讲基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缱绻升温,岑榕仍在挑逗,岑白一慌,倒在了床上,猝不及防,盯着岑榕问:“不是吧真的要吗……会不会有点太快了,有点突然……我没准备啊。”
“我准备了。”
“?”
“我刚洗过澡,给你也把东西拿来了。”他手伸向自己的口袋,“就在口袋里。”
岑白大惊,面色都变了,连忙按住岑榕的手,结巴道:“不是不是太快了……我没准备好啊,我们连正儿八经的约会都没有过,啊啊啊,不行不行!这对你是不负责任,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不行不行!”
岑白彻底清醒了,从听课听到昏昏欲睡,到现在脑子极度亢奋甚至有点不受控制的自动运转,只需要岑榕的短短几句话。
岑白从岑榕身下逃出来,看着岑榕坐在床上懒散的样子,岑榕掀起眼皮:“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