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的肆意残虐,像是被压抑许久的暴虐分子再次冒头,而这次冒头只为了一个人,那就是岑榕。
松开唇,还带着残留的余感,酥酥麻麻。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升温,热意直冲大脑,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许多。
他嗅到了属于岑榕的味道,在炎热的夏日,那丝丝缕缕的清香悄悄探出来,犹如高山雪莲,那样纯洁。
岑白知道自己是在做错事,他在将岑榕这么一个清傲的人往泥潭里拉,这个泥潭一旦下去就是不归地,越陷越深,可是他又舍不得,他舍不得岑榕离开。
岑白从未痛恨自己的自私,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自私透顶了。
岑榕眼下带了几分湿润,眼尾逐渐发红,睫毛轻轻颤,修长的手紧紧抓在了岑白的衣服上,攥的衣服褶皱起来,那轻弱的呼吸让岑白以为自己把岑榕吓到了。
欲言又止:“对不起……我唐突了……”
他想起身,刚要动一下,岑榕却一把将他往下压,两人挨的极近,身体的触碰犹如触电一般,刺激的大脑不断叫嚣。
“我……我只是……玩玩,对,玩玩!我错了,岑榕……”
岑白不知道该给自己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
玩玩,这个借口最好了。
因为小时候他最爱玩,各种玩,胡闹完了,岑榕也不会介意,只会白一眼说他没出息。
他不希望因为今天的冒险导致两人的关系彻底生疏,那绝对不可以。
可是,当他说出玩玩后,岑榕面色唰一下惨白,唇间血色尽褪,眼神无助,迷茫的看着他,痴痴地问:“玩玩?”
岑白愣住了。
他第一次见到岑榕这么痛苦的神情。
眼泪从眼角滚落,岑榕的声音几乎是哽咽的,他摇头,彷徨的问:“岑白,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