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尴尬的笑笑。
是苏栖白。
苏栖白下手狠辣,一出手直接将这几人的后半生都毁了,各种爆料下,直接让他们各种违约,背负重债!
有点狠了。
岑白心想。
不是啥大事儿,就这么把别人的后半生毁了,有点太狠。当然,尽管这也是他上辈子经常做的事儿。
岑白抱着手机,沉思一会儿,下了沙发,到了卧室,拨通苏栖白的电话。
嘟嘟几声,很快就接通了。
岑白开门见山的说:“再这么做下去,明天就是他们几个自杀的消息了。”
“何乐不为?”苏栖白喝了口酒,略显迷醉的眼神十分诱人。
他看了眼手机号码,低了低眉,“你用的岑榕手机?你们现在在一起?”
“苏栖,收手。”岑白语气重了一分,“做人留一线,你断了他们的后路,难免把他们逼上绝路来找你麻烦。”
“你是在关心我?”苏栖白大笑起来,笑声爽朗,醉意加深,神志不清,很快,略带恨意的语气:“你怎么能和岑榕在一起呢,我记着你不是最讨厌他了吗?”
窗外沉沉夜色,天空悬坠的明月散发着明柔的光,这样的夜空他在摩天大楼里看了无数遍,车水马龙,霓虹交错,并不陌生。
这样的夜空往往和利益挂钩,他会在这个时候心静下来,去盘算怎样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用怎样的手段去对付自己的对手,月亮再美,也无暇欣赏,夜空再辽阔也安置不下他狭隘的心。
圈地为牢,上辈子他给自己做了个华丽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