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榕看出了岑白的躲避,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岑白会刻意去躲避苏栖白,但却很喜欢岑白拒绝和苏栖白见面的这种态度。

他们坐了下来,岑榕将保温杯拿出来,轻声:“泡了点红茶,解渴的。”亲自帮岑白拧开盖子,岑白连动都不动,摆了摆手,懒懒道:“我不,我说了我要喝花茶,奶茶也行,我不喝这个。”

岑榕朝他身前靠了靠:“喝一口,就一口总行吧?”

岑白皱起眉头,心想,一口,行吧,“就一口啊。”

抿了一口,温度正好。

岑榕手里的杯子没从他嘴边放下,依旧举着,岑榕又道:“再喝几口。”

岑白别过头去,“不喝。”

他往后一靠,打了个哈气,岑榕将杯口对准他唇边,柔声:“味道还是很好的不是吗?而且非常解渴,我们再喝一口好不好?”

岑榕的经纪人脸都要扭曲了,恨不能将这个伺候岑白喝水的岑榕当场拉黑。

这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清冷高贵的大明星吗?

合着光在他们面前高傲了?

准备小声提醒岑榕注意形象,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见岑榕低头问:“鞋子不舒服?”说着,弯腰手摸了上去。

岑白踢了踢脚,抬起来,埋怨道:“我说了不穿这双鞋你非让穿,随便穿个布鞋舒舒服服的不行吗?”

“那样的着装不礼貌。”岑榕开始给岑白按摩,无不细致,岑白乐享其成,反正他脚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