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热,不温不火。

就这么淡下来了。

也不算是在冷战,因为他们的交流并无变化。

直到一个人前来打破了这个微妙的局面。

《一夜》的纪导来了,对,就是那个岑白说给他引荐安托的那个导演,亲自上门了。

礼貌待人,客套几句后,岑榕很诚实的说:“我以为您不会让我继续主演了……”

纪导挥了挥手:“出了这种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当时这个剧定谭朔的时候我就不满意,现在正好,重新开始。”

岑榕低叹:“一个月的经费等于打了水漂。”

纪导苦笑:“我都这么大年纪了,钱,不缺,缺的是个成就,实不相瞒,这个剧我是奔着拿奖去的。”

岑白:“……”

好家伙,那么狗血还能拿奖吗?

算了,好像这个剧最后岑榕是真的拿了个奖,至于导演拿没拿,那他没注意。

岑白起身,“你们聊。”

他在这里坐着也尴尬,毕竟跟自己也没啥关系,刚要走人,就被纪导叫住:“等等!”

戏剧性的人生,处处都是戏剧。

岑白没想过自己会被人慧眼识珠。

当纪导满口赞扬他演技时,嘿,那心情,跟浇了一层蜂蜜一样,甜腻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