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榕失笑:“你能不能成熟点?没有,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吧?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那就是有。”

“谁!?”

“黎媚华。”岑榕淡淡开口,手下的力度不自觉重了些,微垂的眉眼带着几分失落,他轻笑,“小时候的事儿了。”

岑白一哑,不自在的往窗外看了看,试图遮掩尴尬。

他和岑榕的心境是完全不同的。

岑榕小时候是真的把黎媚华当妈妈了,黎媚华因为岑榕小时候的长相,猜出来岑榕长大能进娱乐圈,对岑榕也格外关照,两人有那么一段时间真的很像母子,一种靠利益捆绑的母子关系。

而他没有,他一开始就认得很清楚,所以才不会像岑榕一样,在黎媚华露出利益的嘴脸时无法接受。

袜子被岑榕脱下,岑榕像是捧着什么艺术品一样,细心的看了下,然后拿出药膏,在上面轻轻涂抹,“别乱动了,你那双手就是不听话是不是?你看,昨天都好点了,又被你按青了。”

岑白疼的直抽抽,“别抹了别抹了……疼疼疼!”他往床上缩,岑榕扣住他的脚腕,就是不让他动,岑白见势硬是掉了几滴眼泪出来,他知道,眼泪这东西在岑榕这里还挺管用的。

果不其然,岑榕手停在了空中,看着他,心软了几分,放下药膏,岑白趁势快速收回腿,哀怨道:“疼死我了!”

岑榕被逗笑了:“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装哭的把戏还真是一流的。

岑榕转身就要走,岑白一惊,赶忙拉住,将人从后背抱住,语意绵绵,无辜的眨了眨眼:“你要是下手再重几分那就是真哭了。”他连连感慨:“你说你当时腿伤成那样是怎么过来的啊,要我还不得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