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上辈子加这辈子,基本没做过啥好事儿,如今好不容易仁慈一点,想着这个人满身伤这么可怜了,出于关爱弱者的心理想给喂点水,结果人家还这么想他?

不免有些愤愤。

他勾起唇角,冷笑靠近,挑衅道:“是,有药,毒哑你,你喝不喝?哦,忘了告诉你,喝不喝不由你。”

说完,这一次鼓足了力气,直接将人按住灌水。

岑榕挣扎着,水淌了一枕头,眼尾逐渐发红,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向后扬起的脖颈弧度优美,露出脆弱的喉咙,从上到下都是一副被欺负的无助之态。

而此刻的岑白,一手还扣着岑榕的脖子,这么一看,着实有点像个恶人。

他松开了手,摸了摸鼻子,看着岑榕已经喝够了水,放下心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岑榕起身,趴在床边,连连呕吐,吐的架势像是能把五脏六腑吐出来。

岑榕忍着酸楚的眼眶,手紧紧扣在床边,“我要是哑了,你以后也不好过的!”

岑白满不在乎:“是是是,你要是哑了,摇钱树就没了。”

“你!”

岑白冷哼一声,躺回床上。

他经常被人误解,什么黑锅都背过,向来无所谓。

可偏偏这一次,就是不舒服。

一旁的岑榕想将水吐出来,最后发现没有用,听天由命的躺在了床上,眼泪一点一点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