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生又应了一声是。
林滢注意到, 不仅仅是严淮生, 在场其他红甲卫皆恭恭敬敬, 大气也不敢出。
这使得林滢不由得有些别扭,毕竟她从前并不觉得。
仔细想想,从前大约是因苏炼在场,且小晏对苏炼又十分恭顺,所以也冲淡了小晏的杀伤力。
当然林滢的感觉又跟其他人不同。
她毕竟没有久居京城,故而有些事情,也没旁人知晓清楚。
凌妙清这样的京中贵女,可是知晓典狱司的统领有何等权势。平时严淮生也是对京中权贵呼来喝去,不可一世。然而如今小晏轻轻吩咐,严淮生却如家奴般垂手顺眼,十分恭敬。
可见苏司主虽留在京中的日子不是很多,却对典狱司极具控制力。
如今钟诚已死,林滢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钟诚身上虽有虐打痕迹,可是林滢也瞧出并不致命,甚至也不算是极严重能危及性命的伤。
严淮生纵然用些手腕,如今钟诚已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小晏来接,林滢亦是向镇南侯府请辞。
她去苏府之前,自然是有些话想跟卫馥说。
无非是永安公主行事诡异,绝不能与之深交,更要加以提防。
不过她话还没说出口,卫馥已经握着她的手,轻轻说了句我知晓了。
那林滢亦顿时了然,知晓卫馥已经是心中有数。
以卫馥之聪慧,如此种种,自然早便是心知肚明,
凌妙清眼珠红红,有些没精打采,显然精神不佳。不过她也向林滢道了谢,感激林滢来了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