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乱说,是会杀头的。”
“杀头又不是杀我的头,又不是我的意思,她若真敬重上边的旨意,何故要在人大婚翌日入王府,这不是明摆着不满嘛!”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有什么能假的,我今日都亲眼见她去挂姻缘牌了,宋家姑娘去挂姻缘牌是不日后出嫁,她去是什么个意思,还特地选了和宋絮清同一日过去,还没有过门就给人难堪,要是过门了怕不是要欺凌到人家头上去!”
“寻常女子也不是不能去挂姻缘牌……”
“你看这个时刻寻常吗!?”
宋絮清听着他们愈传愈离谱的话,倏时明白了什么叫做三人成虎,不过她怎么没有听说过谢子衿已经入宫请旨这件事,怎么大家还说得绘声绘色,恰有其事似的。
且她和茗玥所说的时间,不是不日之后吗?
宋絮清怔忪,一脸茫然地听着还在传递的话语,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琅汀轩内尽是讨论此事的声音,越往下传越愤愤不平,嗓门还有愈来愈大的趋势。
指节叩响桌案,‘啪嗒’声唤回了宋絮清的注意力,她循声看向声源处。
裴牧曜修长的身影微微往她的方向倾靠,定定地凝着她茫然不解的眼眸,道:“她心性不纯,你何必给她机会徐徐图之。”
宋絮清眨了眨眼眸,温缓的话语在她脑海中碾过,倏时明白下边那些人传的话,也有他的手笔在,把她的话进行了渲染加重。
她唇角张了张,还没有溢出声,又听到他冷冽毫无感情的嗓音。
“我认识她,更不喜她。”
作者有话说:
谢子衿不可能进王府的,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