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谢子衿的成绩而言,怕是在三年前就能够入国子监研读,可至今都未见她将名册呈报至国子监,也没有参加国子监的入学测。
“谁知道她呢。”
云光和宋絮清一样,都没有和谢子衿有过多的交集。
如此,她挪着眼神落在傅琬身上。
傅琬被云光求知若渴而又炽热的眼神吓得发愣,好一会儿才道:“你可别冤枉我,我和她不熟,要问问沈知鸢去。”
宋絮清失笑,她也只是问问,倒不是真的要出个答案来。
不过在两人的插科打诨之下,头脑间弥漫的睡意浓雾也消散无踪,清醒了不少。
宋临萧送来的那一箱书册倒是很吸引她,莫说是书卷中提及的边疆风俗逸闻,就是琴音也尤为动人,和他说的一样,弹奏出来的乐音同京中流行的并不相似,甚至可以用南辕北辙来形容。
令她这几日在书卷和琴音之中流连忘返。
酒楼隔间就在首层临江之处,都不需要探头就可以欣赏到江边的风景,伴着徐徐江风不亦说乎。
宋絮清才提起裙摆落座,就听到傅琬惊呼道:“瑞王!”
闻言,顺着傅琬指尖点点的方向望去,就瞧见屹立于众人之首的裴牧曜,他一袭玄色云纹锦袍姿态慵懒而随意,剑眉下眸光似春日雪色般清冽孤傲,在一众男子间很是突出。
别说是女子,就是不少男子听闻瑞王监工,也纷纷侧头望去。
听到倏地响起的讨论声,云光轻啧摇头,带着疑惑问:“你以前不是曜哥哥曜哥哥的喊,今天怎么喊起瑞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