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封年很不错了。”她说:“很努力,进步也很大。”

如果封年和他妈沟通过,便能发现冬树和他妈说过类似的话。这就相当于她当班长的时候,在期末时在同学们总结本上写下的评价。但封年现在并不知道,有些郁郁的情绪慢慢消散,他兴高采烈起来:“哎。”

然后,他就像个小马夫,牵着冬树那匹大黑马的缰绳,耀武扬威地往营地里走。

段季一直观察着,他觉得封年和冬树不合适。但现在又觉得,她性子那么强,找个弱势的也不错。

不过既然有一个人喜欢她,之后自然也有有其他人,并不是非得和眼前这一个相爱。

段季费劲巴拉地思考着,像个十分多余的媒婆一样筹谋冬树的婚事。

冬树已经下了马,和杜疼、谷导商议着封年戏份的拍摄。

“他下马有些问题,”冬树说:“我们的镜头可以不拍这部分。”

杜疼思考着:“也行,只拍他上马,然后从尸体中冲出去,背影来个长镜头。”

谷导也同意了:“可以,这种生死未知的宿命感,其实也挺凄美的。”老头现在动不动将“美”放在嘴上,和他的外表极为不搭。

他们三个商量着,确定了戏份应该如何更改。那边的封年已经在罗起的帮助下,喝了几口水,安抚好了情绪。

冬树问他:“还能上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