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央还好,跟牵马来的牧民沟通了一会,走到了最矮小的那匹马旁边,试探着接触。
但封年就不行了,他很怕这种大型动物。
动物园他去过很多次,但他在很坚固的观光车里,观光车的栏杆便是心理防线,就算凶猛些的动物走过来,他也不怕。
他其实学过骑术,但那时候场地里很多人,他还是个孩子,马也是小矮马,有训练师贴身守护他的安全。
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比他还高的大马,身上只有一根缰绳,再没了其他的防护。
封年有些怕了,磨磨唧唧不敢向前。
罗起不怕,小时候他牵着家里的大黄牛漫山遍野吃草,现在对马也不害怕。罗起拿着新鲜的草料给一匹白马吃,慢慢接近,现在已经能站在马身边,轻轻抚摸它的鬃毛了。
罗起经验十足地封年说:“它的眼神就像我小时候家里的大黄牛,一定脾气很好。”
他还招呼封年:“没事的,你来摸摸它。”
封年抗拒地站在一边,手脚发软,但嘴很硬:“我倒不是怕,我是觉得马身上有味,不好闻。”
冬树已经将马检查了一遍,确定性格都还行,能用上。牧民嘴里衔着一根草十分得意:“我是我们那儿最好的,我养的肯定没问题。”
冬树很怕发生安全事故,这里去医院都麻烦,于是一个个地让大家上马,她就在旁边护着。宫亭是第一个上去的,他是敌方的将领,自然是要骑马的。
宫亭经验足,熟悉了一会儿之后,便在牧民的帮助下上去了。
冬树上了另一匹大马,就在宫亭身边,陪着他在周围转了一圈。这一圈很稳当,宫亭越来越放松,还和冬树商议了几个马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