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电影,大多是为了搞钱,但好的也有一些, 但就算是宣传说是古色古香, 但是其中逻辑也有些现代人的痕迹,看起来总有些不适感。

还有些剧里的妆容和造型,看起来好看, 但媚媚和冬树请来的历史学的专家相处后, 她才发现有些剧糊弄得太厉害了。

冬树不急不躁的, 认认真真地拍着这部戏,媚媚跟了她很久, 越来越确定冬树拍的真的是一部很真实、很好的戏。

观众完全可以跟着角色, 信任每个人物的选择。

为了这部剧,冬树真的很忙,每天心里都有很多事情, 白天忙完, 晚上还要复盘, 还要计划之后的任务。

媚媚不想将杂事说给她,扰乱她的精力。

但媚媚将这事说给了既生听。

在媚媚看来,剧组里的大家都是些干净人,她和既生便是来做脏事的。

她也没瞒着清卉,说给既生时,清卉也在旁边,蹲在地上摆弄戏中长公主鞋子上的饰品。

“估计还是当时那件事,”媚媚说:“我认识一个影视城工作的人,他给我传消息说可能会告诉我租满了,为难咱们剧组。”

“虽然解决了,但是我想着,他们也不会就这样放弃。”媚媚慎重提醒:“我们小心着点。”

媚媚相当世故圆滑,这是她活下来并且活得好的立身之本:“实在不行……”她看着既生的脸色缓缓说:“不然就找人说和下,说个好话?服个软?”

既生还没来得及开口,蹲在地上粘鞋的清卉霍然抬起头来:“服个屁!”

姐姐说过,让她不要总是把屎尿屁挂在嘴上,但现在姐姐不在,清卉又气急,便不管不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