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勤勤恳恳,在颇为荒凉的小山村里挖土。
清卉在京市参加了几个节目,很是忙碌了一段时间,忙完后,她立刻去找了姐姐。
她过去的时候,便看到姐姐头戴黄色的草帽,挽着裤腿,蹲在地上拿着毛刷在刷一块挺肮脏的石碑。
冬树知道清卉要来,一直有些不安心,这里路绕,她怕妹妹晕车,隔一会儿便往外面看,果然在清卉下车的瞬间便看到了她。
冬树立刻对着清卉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因为被晒黑了,她牙齿显得很白。
这一下,清卉便心疼起来。
“姐,”她说:“咱不吃这个苦了行吗?”
清卉也正经读过书,知道姐姐现在已经达到了研究生的水平,可以写完论文、什么都不做,等着毕业了。
但冬树摇了摇头:“不行。”
她能做到的事情,那就得做好。
既生也来了,他站在清卉身后不言不语,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姐姐愿意做什么,他都同意。只是现在着实辛苦了点。
他挥了挥手,让新秘书去买点好用的驱蚊水和睡袋。
冬树立刻发现段季没来:“段季呢?”
“段季不能总当我的秘书,”既生说:“他跟了我,总得给他些好处,不能让他跟了我过得还不如之前,他现在去嘉明电子了,独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