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从冬树的小臂上蔓延开来,她尽全力将痛感忽略,继续演了下去。

封年也意识到不对劲,他大概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他只是高傲,只是被惯坏了,但其实并不是个坏人。

他下意识想问问冬树怎么样了,但冬树继续演了下去,出了下一个动作,封年也只能跟着她演了下去。

不过,在之后的动作中,封年也默默将力气变小了很多。

“卡!”导演开了口:“还可以……”但导演眉头微皱:“但封年的力气不太对。”

“你们两个的打斗软趴趴的。”导演知道冬树有功底,因此知道问题出在封年那儿,于是,导演吩咐:“你们两个这几天去对练一下,后天重拍这个镜头。”

冬树应了声好,今天没她的事情了,她便往服装间走。

她向前走着,封年踟蹰着跟在后面。

冬树知道他跟在后面,但他不开口,她也不想说话。

在试衣间的小隔间里,冬树脱下了戏服,看到了自己的小臂果然是红肿一片,中间区域甚至有些发青了。

不至于伤到骨头,她心里想着,回去冷敷一下,涂点药试试。

她外面穿的是短袖,即使她想遮,也很难。冬树只能用左手搭在右手小臂上,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封年仍然站在不远处,听到声音后,远远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