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爷爷身体不好了,想让他回去看看。
后来,姑姑说,家里给他安排好了所有,国外大学的入学机会,公司的股份,什么都有。
但既生永远只有一句:“等我高考完。”
他们三个在家吃饭时,既生也说起来:“挺奇怪的,感觉他们很急。”
“我都说了高考后,其实也就几个月了,但他们急得好像等不了了一样。并且我问了我父母的事情,他们只说了我父亲去世,却不说我母亲的情况,似乎在隐瞒什么。”
冬树给他俩夹了菜:“你觉得他们另有所图?”
“对,但我说不清。”
“那就按你的节奏来。”
离高考只有两个多月了,他们三个的梦想正在一步步实现,不管什么事情,都等到高考后吧。
江家的姑姑也找了冬树,她不想让既生知道,于是在学校里找的,自习时,老师把冬树叫出去说有人找她。
江家的姑姑坐在校长办公室里,穿着得体的深蓝色套装,和面对既生的笑模样不同。
校长看冬树进来,便走了出去,将办公室留给她们。
“我想让你和怀屹说说,”江姑姑直接点题:“他信任你,你说的,他肯定会听。”
“说什么?”
“这些年,我们确实很难,”江姑姑试图以情动人:“你多说说我们的难处,他会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