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将他与她们拉开了关系。
字字告诉她,他与她们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冬树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她目光越过人群,看到了既生。既生也专注地看着她,他们的视线碰触到一起的时候,既生无声张了张嘴。
他说:“姐姐。”
冬树忽然笑了起来,她心无芥蒂,和江家人客套着,最终说了再见。
等这些人走掉,院子里只留了几个大箱子,里面放了些他们给既生的东西。
院里恢复了极致的安静,他们三个谁都没有说话,清卉站在姐姐身边,与既生遥遥对视。
许久后,清卉愤怒地冲过去,将院子里昂贵的行李箱全都推倒在地,然后她又从姐姐手里抢过那张银行卡,作势就要折断。
冬树拦住了她:“别跟钱过不去。”
虽然这钱像是羞辱,像是江家人买断了恩情一样,但他们缺钱,既生要读大学,还有清卉的身体。
清卉手一顿,最后只狠狠将银行卡丢在了地上。
然后,清卉大声骂起来:“去他奶奶的,这是既生啊!”
“不是什么他们的狗屁怀屹,这是我们的既生啊!”
既生默默地看着,在刚刚和江家人的沟通中,他全身都在发冷,现在却慢慢有了暖意。
清卉恶狠狠走到了既生面前:“你是谁?”
既生慢慢开口:“我是既生。”
“我是谢冬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