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清卉不高兴,还解释:“笔是姐姐买的。”

清卉很理解:“我觉得可以,要是裙子能缝字,我也缝姐姐。”

冬树心里满满的,她忽然间也意识到,自己被隆重地爱着,她没觉得自己付出太多,但收获的是两个孩子的全部世界。

“刻我们的名字吧。”最后冬树提了建议。

最后,既生选择了“花树草”三个字。

树在最中间,被她的小花和小草包围。

那条十分浮夸的裙子果然没露面几次,清卉在家里穿了几次,又在下一次拍照时穿了一次,便被收进了衣橱里。

这样看起来性价比确实很低,但清卉时常会打开衣橱看上一眼,每次看了都心满意足。

冬树也心疼钱,但看到清卉的这副小模样,冬树就觉得很值。

钢笔被既生郑重放进了铅笔盒里,还用软布包裹了一层,他很少使用,只在最重要的时候拿来用。他相信,这支笔能给他幸运和力量。

摄像馆的生意变得特别好,总有人来店里指着橱窗里的照片表示要拍和小模特一样的照片,大部分人都是带自家孩子来拍,偶尔也有姑娘说要给自己拍。

当客流量开始变少的时候,摄影师便又来了武馆,请清卉再去拍一次不同的衣服和场景。

这一次,没等既生提,摄影师便爽快地提出了加钱。

其实,中间摄影师也尝试过用亲戚家的孩子拍照,那孩子也漂亮,但总是和清卉拍出来的感觉不一样。

可能是眼神没有那么灵动,可能是气质没那么特殊,也可能是没那么多的故事感。